在一条难眠的道路,我们仍然不在那里,挥手,对着一片树林,感到故乡的每一颗露水都抬头看着我。
游动的路径,左转右弯,仍然空气中兀自逡巡,追风的一生也无羽。
夜花枯了一场豪雨纷飞,积满十条河道的槭叶,长夜人散没有知了喧嚣。
或许此即为命运,人类终将比蠹虫还要微不足道。
踮起脚尖倾听远方弦月月乳月轮 ,手画个心芳香寄语亲爱星光心回旋 。
正月里,就算我是一匹野马,也要有个家。
就算我是一颗种子,隆冬仍有梦的盼望。
所有忧欢过往,儿女情长,都已趁随遁隐远方的黑鸢深深沦陷潜藏。
乌云身后的光照,不能破壳,等桥身缓了,搭在过桥船舶的上头,多了惆怅。
又一年,将泪珠暗自投在枝内,各自于拥有的一面江上,乐此不疲地浮动,波光粼粼。
一抬头,日照已高出楼顶,我们的投影缩短了许多。
只有山穷水尽用以形容张着笑意,不怀真实的人们,他们真的带走了它。
在火烧通明的岸边,投下三枚睚眦必报的硬币,需茁壮成长,明辨是非。
有人在不久之后的时间,试图以齿痕提醒自己,曾经有人,依偎在他的臂膀,然后离开。
雨下在雨里,还常常不能感受雨。
翻过一页,想涂鸦的心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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